这一点。
“若说从未有过要修复我那残破的身躯的想法,自然是不可能的,萨菲罗斯。”
附着在皮肉上的疼痛,即使神经逐渐麻木,也无法对此彻底视而不见。
“可我已经放弃了。”
短暂的仇恨,最终又被爱意压下。
祂能做到的,只有这些了。
作为父亲,为代表新生的孩子们让路,看着孩子们走向繁荣,而祂完成使命退场。
萨菲罗斯久久无言注视着他,似乎是出现的时间到达了极限,萨菲罗斯的身影像是雾气一般消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