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道:“您今天不是挺满意的吗?我让您出气了,就算没做到最后也不能怪我。”
&esp;&esp;她嘴角噙着笑,眼底却是一种让人想打碎的冷意。
&esp;&esp;梁慕白突然想笑,不是那种好笑,是烦。
&esp;&esp;他不过随口搭句话,这人就能顺着线把他骂成畜生,脸上还带着无辜的表情,嘴不脏,心贼狠。
&esp;&esp;他抬起她的下巴:“还有力气跟我贫嘴,你是不是欠收拾?”
&esp;&esp;“您不是收拾过了吗?”她声音低下来,“就算没有吃干抹净,好歹也舔了点肉渣。”
&esp;&esp;这句一出,梁慕白眸色瞬间冷下来。他是真的想操她,也是真的想掐死她。
&esp;&esp;他舔了舔后槽牙,冷笑着开口:“如果我说,我一点都不满意呢?”
&esp;&esp;“不满意我也无能为力了,毕竟你的癖好,也不是人能满足的。”
&esp;&esp;他被怼的又气又想笑,正要发作,忽然发现她嘴唇破了,脸颊红得厉害,脖颈处几道吻痕一串连着一串。
&esp;&esp;梁慕白动作顿住。
&esp;&esp;……他刚刚,有这么禽兽?
&esp;&esp;他记得自己摸了她,吃了她,差点把她按在沉卿辰床上操。但这些印记,好像多得不太对劲。
&esp;&esp;不是没碰她,是没彻底碰。但现在看她这副狼狈样,反倒像是被谁干过了一样。
&esp;&esp;那种掌控不了的感觉,一瞬间顶在他脑门上。
&esp;&esp;她的身体、她的反应、她的呼吸,全都该是他的。他碰过的东西,哪怕没操过,别人也碰不得。
&esp;&esp;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周若涤已经转身要走。
&esp;&esp;“站住。”他嗓音发沉,抬手扯住她手臂。
&esp;&esp;他没使多大力气,她却像被点燃的猫似的,瞬间炸毛,狠狠甩开他。
&esp;&esp;“别碰我!”
&esp;&esp;她的睫毛颤着,脸色苍白,指尖微抖,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沾到,满脸的抗拒和厌恶。
&esp;&esp;梁慕白的手停在空中,眼神一点点冷下去。
&esp;&esp;他想起刚才那一幕。
&esp;&esp;她红着眼睛哭,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,腿软得根本合不拢,小腹还在轻颤。他吻过她的胸口,咬过她的锁骨,齿痕还没褪,湿漉漉地泛着红,像被啃破的花瓣。
&esp;&esp;明明没真做到底,却比真操了还折磨人。
&esp;&esp;她在他身下咬着唇忍着不叫,那种挣扎感让他兴奋疯了,可现在,她连站在他身边都嫌脏。
&esp;&esp;“不让我碰?你很干净么?”梁慕白嗤笑。
&esp;&esp;“你洗完澡出来第一眼见到我,还不是腿软。”
&esp;&esp;就在这时,门口的密码锁滴了一声。
&esp;&esp;“若若!!”是温以宁的声音。
&esp;&esp;女孩已经冲进了玄关,头发有点乱,脸色焦急。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们。梁慕白攥着周若涤的手臂,气氛僵冷得像下一秒要打起来。
&esp;&esp;玄关灯亮着,门外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。
&esp;&esp;“叩——”
&esp;&esp;门没有关死,被人从外推开。
&esp;&esp;脚步声接踵而来,另两道人影也跟着走了进来。沉斯珩和桑心珏,一前一后,穿过门口,出现在玄关灯下。
&esp;&esp;光从背后压下来,沉斯珩的轮廓在门口显得越发锋利,目光像刀,扫过整个玄关时并无情绪。
&esp;&esp;但周若涤却像被那一眼灼伤。
&esp;&esp;她的头发还微微湿着,领子没拉好,脖子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里。梁慕白的手还攥在她手臂上,力道大得骨头生疼。
&esp;&esp;她知道这副样子落在谁眼里,都会只有一个理由。
&esp;&esp;沉斯珩一定会误会。
&esp;&esp;可她现在连掩饰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&esp;&esp;“哟。”梁慕白像才看清来人,“今天什么日子?怎么全来我这儿凑热闹?”
&esp;&esp;他笑着,唇角勾起,笑得肆意又坏。
&esp;&esp;仿佛刚才那个把她压在床上、掐她腰、咬她脖子的疯子不是他。
&esp;&esp;桑心珏站在门口,没动。她的视线不偏